寒意如雪落满了湖泊。
可唇与唇触碰厮磨时,研开的却是微醺意、花间醉、情意浓。
虽然只是蜻蜓点水,一触即分,我心中的小鹿却几乎一头撞死在南墙上。
浑身上下传来过电般的酸麻感。
我脸上发烫,眼睛也蒙上了一层朦胧的雾气。
不敢看。
不敢想。
不敢说。
甚至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。
现实中的沈覆舟从来不会如此主动。
可梦境里的又比眼前这个热情许多。
微凉的指尖会来解我衣扣,然后在不经意间碰到我的锁骨。
恍惚中,耳边响起少年依旧冷冽,却又隐隐约约藏着一丝沙哑的声音: 太晚了……早点儿休息,有话明天说。
点完火想跑。
一波又一波的热意如潮水般淹没了先前挥之不去的愧疚与悔恨。
我渴得厉害。
也燥得厉害。
仿佛四肢百骸都在被火灼烧,急需一个解暑降温的法子。
等反应过来的时候,两只手已经先一步行动,拿出吃奶的劲拽住了沈覆舟,不许他走。
屋里还是没点灯。
月光从窗户敞开的缝隙透进来,洒了满地。
沈覆舟在半明半暗的光影之中回首看我